己大他许多,却还不如他看得明白,枉费平日里父母总夸自己聪敏。尤其是自己好投机行商事的事情,在回去告诉父母之后,险些没被父亲给打断了腿。
那时候沈平安才知道,自己家中三代从商,兄长又实在是没有天赋,好不容易出了个他,结果还自己往歪路上走。
打那以后,沈平安才彻底绝了商贾事的心思,便是有什么新奇点子,也是告诉家里,或者挂在家中信任的下人身上,再没有自己亲自上阵的。
如今他努力钻研学业,已将之前落下的功课都补了回来不说,还得了师长准许,明年可以下场了,只要发挥正常,秀才功名必是十拿九稳的。
沈平安往谢家的方向又看了一会儿,就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拿出书本认真温习起来。
“真是个怪人,”沈平安的同窗像是看稀奇一样你指指我,我点点你,一面是看沈平安的异样举动,一面也是嫉妒沈平安和他们差不多年纪,就已经能被准许明年下场,还没有生活所累。
这其中有不少人,如今已经有了退学返乡的念头。若有些才干,能继续考也就罢了。不能继续考的,在村里开个私塾养家已算上乘,多是去做些柜上的算盘事。与被师长看好的沈平安,已然有了本质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