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他摸了摸谢笙的头,“方才小六子说你在和朱慎之说话,可说了什么?”
“慎之哥说我不必这么执着于科举,可从近卫谋个出身,”谢笙一张嘴就把朱弦给抖了个干净,“不过后头我瞧着,慎之哥也觉着能认同我了。”
周老爷子和谢侯对视一眼,叫小六子和管家亲自守在外头,这才对谢笙道:“你爹已经向皇上递了述职公文,若无意外,今年皇上就会叫你爹进京了。”
“果真?”谢笙眼前一亮,“爹、老师,你们可答应过我的,等快要进京了,就把我之前不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的,你们可不许说话不算话!”
“你也大了,该知道些了,”谢侯道,“便是记不住忘了也不打紧,只是这话入了你耳,便不要再往外说。”
见谢笙点头,谢侯才继续道:”三年前我与你老师留了朱氏兄妹住下,也是存了私心。皇上和太尉不对付,我向着皇上,可你长兄在你祖母的影响下,和太尉更亲密些。”
事实上已经不是简单地更亲密些了,而是身上根本就打着太尉党的烙印,洗不掉的那种。
“原先我与你老师想着,若是你能入了皇上的眼,或许太尉倒台之后,你兄长不至于没了性命。但有朱家女在,就不必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