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国内争冠就已经这么难了,那么,世界冠军呢?
——程肃年渴望了十年、始终求而不得的世界冠军,究竟高悬在多少万米的山巅上?
当天晚上,sp全队一起在饭店喝酒,饭后去ktv唱歌,封灿看见,别人抢麦的时候,程肃年窝在沙发的角落里睡觉。
刚才他也没少喝,累了吧?
封灿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盖上,隔着衣服抱住了他。
从年后到现在,sp长期进行高压训练,大家的神经都紧绷着,尤其是程肃年,他比任何人都压力大,不敢有丝毫松懈。
现在终于能逮住机会休息一会了,可也没法全身心放松,这赛季还没彻底结束呢,一个月后要去洛杉矶打世界赛,那才是最艰难的战场。
封灿抱得很轻,程肃年依然被弄醒了,明显是没睡沉。
他稍微坐直了些,人还不太清醒,剥削阶级的本性却没忘,他对封灿说:“对了,刚才我想找你算账呢。”
“算什么账?”
封灿微微一愣,意识到程肃年指的是最后一局自己不听指挥的事,他在“立刻道歉”和“理直气壮辩解”中选择了后者,一本正经道:“我也想跟你说这个呢,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