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人就这样,对某一件事太过于偏执,执着地期盼好的结果,那么过程中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慌得不得了,生怕出意外。
世界冠军之于程肃年便是如此,他坚持了近十年的梦想让他成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强大,历尽风霜雨雪屹立不倒。也使他饱受摧折,坚硬的外壳下,内里的心随着时间的流转,一年比一年更脆弱、更容易害怕。
因为他已经二十六岁了,这条路越走越短了,尽头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没人能告诉他。
封灿心里发慌,其实很多复杂的情感他并不能理解透,但他理解程肃年,他为程肃年的伤心而伤心,比自己亲身经历挫折更加难受。
“没事的。”封灿不问细节,不想听程肃年一句句亲口给他讲究竟哪里失误了,他牵起程肃年的手,悄悄放在自己心口上,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这几天我的手感也很差,大家都是,练几天不就恢复过来了么,你也一样,明天就好了。”
程肃年点了点头:“希望吧。”
封灿觉得应该再多说几句来安慰他,但不想把气氛搞得那么沉重,哪有那么大事呢,自己吓自己干嘛?
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真的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