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程肃年的肩膀:“队长,你饿不饿?”
程肃年没动,封灿又说:“别这样睡,会难受的,是太累了吗,要不你上楼休息一会?”
程肃年终于抬头,坐直了身体,拽了一下衣服:“不用。”
口吻依然是冷淡的,封灿心里有点不好受。他没忍住,伸手去摸程肃年的手腕:“还疼吗?我帮你揉揉。”
“……”
这是他们今天第一次说话,封灿主动求和,见周围没人,他抱住程肃年,小声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是吗?”程肃年竟然接了他的腔,“你错在哪了?”
封灿都反省一天了,不会连最基础的问题都回答不上,他顿时亮出自以为的满分答案:“我应该和你商量,就算商量不出结果,也不该趁你不注意绑领带强迫你,把你的手弄成这样,我罪该万死,你杀了我吧。”
他把自己的队服外套撩起来,露出平滑的腹肌,然后抓起程肃年的手,以手作刀,往自己身上捅。
封灿戏很多,仿佛真有一把无形的刀刺穿了他,他装模作样地倒在程肃年身上:“啊,我死了。”恶意卖萌的痕迹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