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肃年人躺在床上,被他压着,微笑却透出几分闲适来:“我怎么没觉得你紧张?你胆子挺大的啊。”还想在车上给他脱裤子,简直胆大包天。
“这不重要。”封灿道,“你再亲我一下吧,就一下。”
他把程肃年也脱干净了,两人往床头一挤,拉起被子盖住,被子底下搞的动作是他们最近几天常干的,天赋型adc,手法都熟练了。
封灿压紧程肃年的腰,空闲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不被允许进入的时候,只能尽可能地贴近身体、近一点,再近一点,从心理上安慰自己,却越想越觉得饥饿,恨不得一口咬穿程肃年的脖子,把这个男人弄得奄奄一息,连呼吸都只能由自己来给予。
封灿脑子里的跑车开上了高速,却不敢对程肃年露狠,怕适得其反,只能压抑住冲动,黏黏糊糊地撒娇,“队长。”他拖长嗓音,贴着程肃年的唇角叫,“亲我一下。”
“……”
程肃年在被子底下被他掌握着,面色微红,呼吸略显急促,紧紧阖住的双唇藏起了本应起伏的喘息,人倒是冷静,听了他的话,脸一转,对准嘴唇轻轻亲了他一口。
封灿被亲得心肝一颤,好似有小动物拿毛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