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总要有一个落处。
于是就落在了程肃年的脸上。
就这样看了一会,大约有十几分钟,或者半个小时,封灿更睡不着了。
他心里自动模拟揪花瓣:我喜欢他吗?我不喜欢他吗?我是不是被洗脑了?我真的喜欢他吗?我真的不喜欢他吗?……不知道揪了多少朵,直到他脑内的虚拟花园被揪秃了,封灿才终于睡了过去。
这一觉差点睡过头,第二天照常训练、备战。
封灿精神不好,一整天都很蔫儿,像只霜打的茄子。
下午,结束了一场训练赛,大家一起下楼吃饭的时候,他得到了程肃年的亲切慰问。
“你怎么了?”程肃年的关心基本约等于“控制”,他对sp的控制欲表现在各方各面,每个人的细微变化都关注,封灿更是重点关注对象。
“昨晚没睡好吗?”程肃年说,“你这两天怪怪的,是不是有心事?”
封灿摇了摇头,说“没有”。
可他的表情哪像没有的样子?脸上分明写着“我有心事但我不想告诉你们”。
程肃年简直被他搞上火了:“封灿,你什么时候愿意跟我开诚布公地好好聊一聊?沟通是人类进步的桥梁,是能得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