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他胸膛上,“你干什么呀,离了谁不是活,你至于嘛,我唯一的优点就是有个c市户口,你图我什么呀,有病是不是?搞得好像我们生离死别一样,我就不能简单分个手,你非得纠缠,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能遇到比我好一万倍的人,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是想逼我良心不安吗?我告诉你,我不会良心不安的,这是我做过最正确的决定,离了你,我会过得很好很好。”
杜楚灵可以说是不断拍打他,把气全撒在他身上,第一次在公众场所这么失去理智,又是哭又是嚎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最后还蹲在地上哭嚎。
周越也蹲下来,一直轻抱着她,跟她道歉,说他以后再也不纠缠她。
“别碰我。”她吼他。
周越很听话地后退,不敢碰她。
杜楚灵真的是第一次这么崩溃,好像是从老家出来工作第一次这么大哭,仿佛要把所有委屈哭出来,双手抱住自己,头埋在膝盖上,刚开始很大声,到最后慢慢啜泣,肩膀一抖一抖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站起来,手里攥着不知道是谁递过来的纸巾,没看周越,直接转身进小区。
周越还是没跟上去,他们真的走到终点了。
回国第七天,杜楚灵拿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