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一点。”他来酒吧肯定是要沾酒的,况且他脑袋上的伤已无大碍。
杜楚灵就这样笑涔涔地看着他,笑容有点渗人,霍利成只好放下酒吧,刚想抽烟时也被她拦住,“在你的脑袋没完全拆线加痊愈之前,你最好别在我面前抽烟喝酒。”
“你管我?”霍利成没有生气,反倒后倚在沙发上,嘴角上扬,手里还拿着打火机,自打他上初中以来,他父母工作越来越繁忙,他们的见面频率从一个月见两次变成三个月见一次,除非有工作需要他参与随从,平时很少见面,更别说管他,还难得有人管他。
“我只是不想你猝死。”
要是他挡在她身后,他应该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杜楚灵对他喝酒抽烟没有意见,但他没有节制,不管场合跟时间喝酒抽烟有意见。
“看在你是我女朋友份上,就听你一回,”霍利成最终没有把烟点着,“你真是第一次来酒吧?”
杜楚灵的表现不像是第一次来酒吧的人,眼里没有好奇,淡定得很。
“这真的是你经常来的酒吧?”杜楚灵反问。
“不算是,但是这是离我们学校最近的酒吧。”莫名的,他不想带她去他经常玩的酒吧,一来那个酒吧有人认识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