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言立问沈效南什么时候办婚礼。
沈效南说日子定了,在元宵节后面一天。
言立惊讶:“这么仓促?来得及准备吗?”
沈效南眸光沉了沉,说:“准备什么,不就是走个形式,对她来说够盛大了,她母凭子贵而已,就知足吧。”
言立虽然做了自由建筑师,一年四季天南地北地跑,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但他性子没被影响,还是温和得很。
他劝他:“你都要做爸爸了,该收收心,别在自己孩子心中留坏印象。”
沈效南唇角扯开讥诮的弧度:“坏就坏吧,他来得不是时候,反正我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
这话不负责任,毫无担当。同样的,也尽显憋屈。
言立好笑:“孩子有什么错?你怪得着他吗?”
沈效南冷哼,视线落到他那儿,说:“你怎么不换个杯子?”
言立右眼皮一跳。
沈效南淡淡笑笑,招来服务员,将言立的酒杯给她:“下次注意点,缺了口的杯子也敢拿出来用,不怕闯大祸?”
服务生赶紧换了一个崭新的上来,之后到后厨检查,才发现那所谓的缺口是杯缘的一道划痕,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