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们早就不在一起上课了,上学期又不住宿舍,平时更难碰面,没了夜聊这项活动,便不太了解彼此近况。
“我们反正不读研就工作。”时娅忽然问她,“要不你猜猜我们寝室谁会第一个结婚?”
谢周易想了想才开口:“不是你也不是我,云念和小婧都有可能,说不定我们下次见面就是她们其中一人的婚礼了。”
“差不多,差不多。”时娅吐出漂亮的烟圈,“这样一说我更觉得时间过得快了,我们现在居然都可以讨论结婚的事了。”
谢周易脸色微红,笑得很好看。
后来没多久散场,大伙儿都打车走,言立留在最后,跟他俩单独说了会话后离开。
周远和谢周易也拦了辆出租车,车子在城市中疾驰,繁华灯光折射在窗户上,呈现出五颜六色的光圈。
谢周易静静靠着周远,为两天后的离别而暗暗伤怀。
周远知她心意,沉默无声握着她手。
一刻钟抵抵达小区,夜色已晚,路灯光线稀薄,衬得高楼越发庞然矗立。
下过雨,空气是微凉的,呼吸间,还有湿润的花土味道。
他们经过楼底花坛时,一个老太太正在用牛奶喂两只小猫,谢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