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用指腹捻掉。
听她这样说,他其实应该感到高兴,可心中到底是难过与愧疚的占比更重。
他还是那句话:“对不起。”
只怪他当时年纪小,有心想庇护她,却无能为力。
谢周易想起那一年周远跪下去求他父母的场景,她脱口而出:“你乱讲。”
五分嗔怪,五分娇软。
周远愣了下, 沉甸甸的情绪一刹那间变得软绵绵,他笑了。
两人沿着挂满红灯笼的街道走,去前面路口的摩托车停放点。
谢周易告诉他:“我妈说那些人都比较现实势利, 只有姓谢,才没有谁敢轻视我。”
那些人, 自然指的是上流圈子里的权贵们。
周远垂着目光, 昏黄的路面上映着他们拉长的身影, 他“嗯”了声,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其实爸爸妈妈十分尊重我,本来还按照家谱给我取了个新名字, 是我自己选的谢周易。”她缓解气氛,问他,“你想不想知道那个名字叫什么?”
他配合:“叫什么?”
“谢柏静。”她歪着头, “你觉得柏静好听吗?”
周远默念了一遍,对他而言,这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