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泉和泉边植被动静,以防万一。
月上中天,陆渔终于把那根芦苇的根系一分为二,将带着芦苇的一半刨出来的时候,商年手里那正红色的凝脂状东西也全然褪去红色,也变成了最上乘的青金石色。
凝脂所带的寒凉气息达到极点,以至商年呼出来的气息全部变成白霜,挂在他那曾经被陆渔尝试拔一下的睫毛上。
陆渔将芦苇搂在臂弯,便把那只划破过指腹的手伸进芦苇的原生处,用另一只手给埋上。
埋了三个小时,她才把发麻的手拿出来。
嗯,残留下来的根系上发出了一个小芽,那她就不算欠这儿什么了。
等手臂恢复,陆渔小心抱着芦苇,探头去看商年手里的东西,见它幽蓝一片,点点头,嗯,就是要这个颜色才对。
商年眼睫上的白霜随着日出时间的推进,早已消失,就连手心里那抹凝脂也逐渐消去了阴寒,变成寻常温度。
这时见陆渔探头来看,便微微往她面前凑了凑,眼底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好看吗?”
陆渔点头,“嗯。”
“天亮之后还会变色吗?”敏感地发现手心里竟隐隐有暖意传来,商年看着她的发旋,低低问道,“金色?还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