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直接抡圆了转圈圈。
周围没什么高大的树木,只有低矮的灌木,介于陆渔的身高,肥遗便没有什么意外地在灌木上摩擦。
于是,稍高一些的灌木枝子,便被它扫断。
树木断裂的脆响在这白茫茫的雪地里清晰明了,清脆悦耳……
当然,是不看什么让灌木发声的情况下。
“……”
副手愣愣看着,他其实不用来的不是吗?
肥遗皮糙肉厚,若是被一般人打,也就是挠痒痒的力道,可陆渔那白嫩小拳头砸上去,是真疼。
它满眼泪水,却没办法求饶,只能被她抡得头晕眼花。
陆渔这么抡了两圈,头有些晕,就先把肥遗扔下,喘了两口气。
肥遗见状,趁机要飞,却又在千钧一发之际被陆渔抓住了尾巴尖尖。
它:……
陆渔死死盯着肥遗的后脑勺,双手握住它的尾巴,使劲儿抡起来,重重往地上一砸,“趁阿渔睡觉,偷走阿渔二十颗糖!”
所以砸一下。
肥遗:行吧,这个它认了。可谁叫她拿的糖是跟它之前吃的不一样的?它想尝尝没啥错吧?
再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