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渔被轰炸的多了, 也就记住了,当然也有了自己的理解。
于是,便有了上面的解释。
商年被噎住, 气息顿时一错, 过了几秒, 才调整过来。待问清楚刚才什么情况, 他给她把衣摆放下来, 温声道, “腰上和手上被咬的感觉一样吗?”
陆渔想了想,点头,认真“嗯”了一声。
都是一样的疼!
摸摸她的脑袋,商年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椭圆石头,然后问还有些回不了神儿的关二天,“关叔,有什么药可以给阿渔用吗?”
他还是一样的语气,一样的态度,好像刚才那个黑沉着脸的人不是他一样。
关二天正托着下巴想刚才的事情,闻言翻了个白眼,嗤笑, “你见过谁家拔了根汗毛还要上药的?”
反正他是没见过!
商年:“……”
“行了,”关二天摆摆手,了然道,“你把你身上带的糖都给她,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就冲那逸散出来的生机看,也知道没什么大碍。不过,真要说起来,拔腿毛也是有些疼的。
商年看着关二天,给他一个“你认真的吗?”的眼神,见他真的点头,便把乾坤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