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掉了!”陆渔瞪大眼睛,声音都有些尖细了,“长羽毛!”
这次是长羽毛!
关二天深呼吸了一下,“唰”地掏出剑,触及它的小弓箭,威胁道,“再哭就把你小弓箭劈了!”
长羽毛啊,要是掉光了,还怎么飞起来?飞不起来,怎么叫它回家?
想到特别办事处的尿性,关二天愈加凶神恶煞。
特别办事处曾说过,谁要是误伤,谁就负责到底,他一穷苦修士,哪里有钱来养这看起来就挑食的小孩儿?
万一人家非要喝牛奶,喝奶粉,谁有钱买?一罐好多钱呢!
小爱神眼神落在剑和弓箭接触的地方,“哇”地一声,哭得更厉害了,小身子一抖,白色的软毛又掉了几片。
关二天:“……”
原谅他,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哄孩子!
霍地,他看向陆渔,“这是你惹出来的事儿。”
陆渔闭嘴不言。
“所以是不是该你来处理?”关二天看着她。
“那,那好吧。”陆渔勉为其难地点头,然后转向那长了翅膀的小孩儿,“阿渔把它打晕!”
关二天:“……它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