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忙便是大半个月,眼见着进入九月,陆渔终于抓住他的衣摆,皱着眉毛问他,“肥遗?”
“不在这儿。”关二天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摸摸她的脑袋,眼里带了些沉重,“眼下不能确定肥遗去了哪儿,暂且缓解一下这里的干旱情况吧。”
他看着陆渔,欲言又止,最后咬咬牙,看她,“阿渔,你能不能……”
见他说了一半,陆渔歪歪头,“什么?”
“你能不能把身上的生机给散出来一些?”关二天道,“不用太多,只一点点。”
足够红薯生长就好。
陆渔一愣,“生机?”
关二天解释了一下,便见陆渔懵懵地问,“怎么散?”
他:“……不知道。”
陆渔瞅着他,见他是真不知道,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要不把阿渔种到地里?”
关二天:“……”算了算了,有水井就成,这些附加的催化便不用了。
他丢开了这个想法,在九月中旬,再一次确定一个井眼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些肥遗的踪迹,在一个夜晚,带着陆渔连夜追过去。
他们一路追到秦岭,又从秦岭追去南方,最后停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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