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忍不住出声提醒,“你以后看人,眼神正气一些,不要随便滴溜溜的转眼睛。”
贼眉鼠眼,满腹算计,实在是叫人提不起好感,也不敢轻易靠近。
他说着,看了一下右后肢捆绑的结实程度,然后收回手,在口袋里摸索。
黄鼠狼木楞楞地看着他,有些迷,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关二天没有管它什么心理活动,只专心在口袋里摸索着。好一会儿,才从里面掏出一个速效救心丸瓶子。
看了看,发现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一个,便有塞进了口袋,继续摸索。
黄皮子眼睁睁地看着关二天的手,前肢难耐地抠了抠地。
叽叽!
咋又放回去了?!
给它啊,给它吃啊!
闻着那丹药的药香,还有隐约传来的能量,黄皮子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去,咽不回来。
关二天又拿出一瓶,看了一下,没有放回去,递给了旁边的陆渔,“拿去当糖豆吃。”
黄皮子:……他们这些人类怕不是眼瞎?难道看出不来谁是伤患吗?
“叽叽叽叽叽叽……”黄鼠狼瞪圆了小眼睛,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地叫了一会儿,才生气地一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