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东西,现在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儿入目所及,全是冰层,她凭着之前的感觉,睁大眼睛一寸一寸搜寻着。那雪豹也不走,她走一步,便跟着走一步。
找了半天,陆渔无奈蹲下,皱眉叹了口气,小脸都皱巴起来,“要是商年哥哥在就好了,他会数学,也会物理,算一算就能划定最小范围了……”
关叔叔一路上也说了,做这一行的,不能全部依靠罗盘或者术法,因为总有什么时候可能失灵,需要用到科学知识。
可是她不喜欢这些计算题,尤其是一边放水一边蓄水,还有蜗牛爬上去几米又掉下来几米的题目。
雪豹不懂,张张嘴,打了个呵欠,偎着她闭上了眼睛。陆渔被它传染,也深深打了个呵欠。
然,一口白气呵出,却凝儿不散。
眨眨满眼的水光,陆渔万分神奇,试探地伸出手,戳了戳那口小白团。
“哇!”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眼睛亮闪闪地又戳了两下,果然,就跟第一次一样,毛茸茸的,带着点儿寒气。
为什么会这样?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会儿,陆渔伸出双手,想要将毛团团拢进手心里,她要带回家给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