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晌午了,该吃饭了?那日头挂在天空正中呢。
陆渔速度一放慢,老龟就从壳里伸出了脑袋和四肢,“要休整了?”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不待关二天点头,便听前方传来一阵带着点儿笑的嘶吼,跟野驴嗷嗷的抗议声混做一团,叫得人心肝发颤,耳朵生疼。
老龟木呆呆地看着前方七八只三四十公分长的玩意儿,爪子忍不住抠了抠木板子。
吵!
太吵了!
关二天仔细看了一下,有些迟疑,“这是土拨鼠?”
不对啊,这玩意儿应该在青藏线上的可可西里区域,怎么还到川藏线上了?
难不成土拨鼠还需要迁移?
“我感觉它们在嘲笑我们。”老龟磨了磨爪子,这声音真是叫人心慌。
关二天默,瞧它们气沉丹田,然后竭尽全力嘶吼出声的样子,还真有点……像呢。
可陆渔眼睛亮了,跃跃欲试,“阿渔要抓一只送给爷爷!”
好玩,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叫声的玩意儿,比东北大汉嗓门还亮!还毛茸茸!
“阿渔!”在陆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