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身后五百米。
于是,路上行人眼中便多了一道诡异的风景线,一犬带着老中青三人再远远缀着一个苟延残喘的人,朝着市中心方向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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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渔在一个胡同口停住,沉沉望着胡同里隐隐的红线和死气,抬手一扯,便将那泛着血煞之气的红线给扯到手里。
“哎哎,小姑娘,你别往里面走了,这胡同在这一片儿出了名的脏乱,别沾染了细菌生病。”
一个带着红袖章的大妈急急过来,道,“你说这才春天,苍蝇就乱飞了,到夏天可还得了?可别过去了啊。”
陆渔有些迷茫,这里除了红线和死气,再没有其他,至于苍蝇,更是一只没有……
“是不是饿了?”红袖章大妈见她眼睛红红,死盯着胡同里,回头看了一眼里面别人丢的馊水废食,叹了口气,“走吧,阿姨给你买包子去。”
可怜见的,都饿成啥样了,连馊水都要去捡。这要是搁在六七十年代,捡了也就捡了。可如今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哪里还艰难到要吃馊水?
陆渔眨眨眼,慢慢收回视线,紧紧抓着手里的血煞红绳,一边往里走,一边迅速将红绳缠到自己的手腕上,抬手间,胡同里的死气便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