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黄鼠狼一点儿都不像,她看着它,喊不出来“仙儿”……
“叽叽叽!”黄鼠狼把草编小篮子抱在胸前,咧嘴深情凝视着她,眼里有些希冀。
它说:阿渔,喊我“仙儿”!
大槐树经过之前那件事,再加上离开故土,元气大伤,暂时不能化形,听黄鼠狼不要脸地要陆渔喊它“仙儿”,浑身一抖,地上就是一层雪白。
老龟驮着大槐树慢悠悠地走着,冷不丁回头,就看见它这贱嗖嗖的样儿,一个没忍住,借用大槐树的树根直接抽了上去。
叫你仙儿!叫你仙儿!
一个公的黄鼠狼,还让人家小孩儿叫它“仙儿”,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这一下猛抽,直接把黄鼠狼抽到了大槐树的树冠最高点,它抱着最高点那根光秃秃的杆子往下一看,眼晕了片刻,浑身抖成筛子。
啊啊啊啊!好……好高啊啊啊!
树根抽完黄皮子,并没有收回,而是往地上一砸,劲风带得地上的槐花纷纷扬扬地飘向空中,随后便勾着草编小篮子,利落接着空中开始往下掉的槐花。
姬老:“!!!”
这老树不对啊!明明使不出什么能耐了,怎么还能当着他们的面炫技?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