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成了精的东西,土壤已经不是必需品,往日里成长需要的是灵气。
她来到首都,见到有灵气的东西都不多。
想想,有些疑惑道,“你们去哪儿找?”
商父又是一个趔趄,“什……什么?”
有灵气的东西?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有灵气什么没有灵气,怎么给它找吃的?
隐隐意识到这个责任是必须担着了,商父发愁得想揪头发,就他现在这个身份地位,想给人参娃娃,也就是新出炉的儿子找吃的,必须得偷摸进行。大张旗鼓都不一定能找到,还暗地里进行?老天莫不是觉得他日子太好过,专门给他生活添点儿堵?
“它喊你们爸妈,那它的族类你们也不能吃了。”陆渔没回答他,而是同情地看着商老爷子手里重新变作头发的人参须子,“吃了要遭天谴。”
好惨好惨,幸好爷爷没有说这话。
商父商母商老爷子:“……”
而同一时间,正在站桩的商年心中一动,望了望天,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只是正在加训期间,便也没仔细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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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认定了商父商母和人参精之间的关系,便没法再逆转,抚养它成了铁板上钉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