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状,立马起立,身子一横,挡住其它五只,嚎叫了一嗓子。等其它几只退去,那野猪乖乖趴下,温驯地等陆渔爬上去。
于是,一个小时后,野猪终于稳稳当当地把陆渔安全送到山下公路。得了报酬,掉头就疯狂往山里冲。啊啊啊!这人间娃娃太可怕了,骑在它身上的时候,一直戳按它里脊两侧的肉肉!
陆渔目送着里脊两侧的肉离开,狠狠往嘴里塞了一把莹润小果子,拧眉鼓着腮帮子,商爷爷都好了,商年哥哥也还没带她去吃涮锅,是没钱了嘛?
她有问过同学,同学说涮锅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各种肉都有,切肉的师傅刀工也很好,想要多薄多厚都尽管说。不够了,只要有钱,就能一直上肉……
吸溜了一下口水,陆渔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扛着挂满白白槐花的树枝,一路往城里走。
槐树枝太大,压在她身上,就像是一棵小小的槐树在移动。山上有东西耐不住那含了淡淡灵气的槐花,见小树停下来,颠颠地一头扎了下来。
陆渔正坐在路边休息呢,冷不丁被什么一撞,差点给撞趴下,回过神儿,便看见一个带毛的东西冲势不减地砸向大马路,只听一阵闷响,那玩意儿头一歪,晕了过去。
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