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坐起来,扒着商年的座椅,身子前倾,在那黑色雾气浓郁的地方挥了挥。
手甫一伸进黑色的雾气,立时便有焦灼的痛感传来,越是浓郁的地方,就越是疼得厉害。
陆渔看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商年心脏处的黑雾,抿抿唇,忍着疼将手覆盖在他后心的位置抠了抠。
商年正开着车,冷不丁见她站起来,手还在自己后背乱动,脸色顿时一沉,怕发生意外,立即靠边儿停了车。
正欲出口教训她,却在视线触及到陆渔的刹那陡然住了口,那沾了泥的手上,竟凭空出现了一层水泡!
是的,就是一层水泡,像是被滚水烫过一样,没有一丝完好的地方!
陆渔手掌虚握,吸吸鼻子,含泪看着老陆头,“爷爷,阿渔痛。”
这个东西坏,不能乱扔……
老陆头震惊莫名,伸手就要抓她的手腕,陆渔躲了一下,委屈巴巴地道,“不能碰。”
如果说之前老陆头还能骗骗自己黄鼠狼只是通人性记仇,根本不存在什么成精还是不成精的问题。那现在瞧见陆渔细瘦的爪子上凭空出现燎泡时,他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说服自己。
沉默了一瞬,对陆渔的关心战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