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伤,这应该不是她所为。”
赵珒看了眼池台:“除了她,还能有谁能做这种事?”
池台顿了顿,道:“我知道你急于找人,但薛淑河不会蠢到在闹市杀死两个厂番,这无疑是在暴露自己的行踪。”
赵珒冷笑,:“既然是偷走了衣裳和令牌,不是想混淆视听,就是想以此逃出京城。”赵珒立马对钱仲和钱汝匀说道:“你们二人好好排查一下厂番,还有城门,去查查今日有没有东厂的人出城。”
钱仲和钱汝匀领命下去了。池台眉头紧蹙,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珒犀利的看向池台,哂笑了一声:“池指挥使,这就是你对她手下留情的后果。”
池台迎上赵珒的目光,一言不发。
最终赵珒拂袖离开。
不下片刻,钱仲便从城门赶回来,告诉赵珒城门的士兵说今早确有两个东厂的厂番拿着文书说要去追查东瀛倭寇。
“什么文书?”赵珒问了一句。
“说是您下的一份文书。”钱仲顿了顿,“上面有您的私印。”
赵珒听了,显然是不太明白这文书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当机立断,对钱仲吩咐:“派人去追,不管多远,都要把她们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