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像是曾经被什么利器穿透过。
这道疤看着很久了,绝不是这一年才有的。
她突然想起赵珒跟她说过的一句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杀过许多人。
她竟不知道他身上还有过这一道伤疤。可那几年他们基本待在一起,若是赵珒受了这种伤,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薛令微收回思绪,悄悄左右查看,但除了这几道伤疤,也没有什么别的异常之处。
在她看来,他的身上也没有什么真的见不得人的,赵珒护的这么紧,真叫人匪夷所思。
薛令微哪里知道那不该看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换好衣裳,钱仲帮着她扶赵珒重新躺下,二人又说了几句话,钱仲才离开。
薛令微忙于赵珒病榻前,进进出出了三次,不断给赵珒的额上换帕子。
赵珒昏迷过程中一直不知在念叨什么,薛令微凑到他旁边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他到底在说什么。
天快灰蒙蒙亮的时候,赵珒的热才褪了下去。
薛令微忙了一夜,见赵珒体温终于恢复正常,眉头也舒展了,这才放下心来。她倚在床沿抻着头,没过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