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不悦的意思, 薛令微的手便慢慢从他肩上沿着胸襟向下滑, 在腰际处停了下来。
这块东厂提督的腰牌触手可及。
然而她只是停顿了一下, 便挪开了位置。
——虽然触手可及, 却也遥不可及。
今日她做这些事情只是探路在前,为日后摸个底。虽然只见过一次赵珒杀人,不过薛令微并没有那个自信自己现在就能轻易摸走他的这块令牌。
她这番举动在赵珒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
他知她今日是做了准备来的。只是不大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耳根被她吹的有些痒,她的手又不安分的四处游走,让赵珒有点晃神。
薛令微见他不动如山, 一点反应也没有。没根的阉人果然都是这般没有欲念,大概真的只有那种事情才能叫他们兴奋了。
“不如奴家还是给大人跳舞好了。”
薛令微松开了他。
赵珒身上一空,他不否认自己确实喜欢薛令微这么亲近自己,即使是虚情假意。
“蒙着我的眼,如何看你跳舞?”
“奴家舞姿不美,大人还是感受一下好了。其实用身体感受,比直接看到美妙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