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青妍去给她煮姜糖水去了。薛令微痛的脸色苍白,只能叫伺候的丫鬟告诉钱仲她身子不适,不能伺候赵珒。
钱仲听了丫鬟的话,沉思片刻,想起督公的嘱咐,他觉得还是亲自看一眼为妙。
钱仲是赵珒的心腹,丫鬟没有权利阻拦,便任由他去了薛令微的卧房。
当钱仲看到躺在榻上盖着厚厚的被褥,脸色苍白的薛令微之时,便信了她确实是身子不爽,便询问:“听说红菱姑娘身子不适,可要去请个郎中来给姑娘看看?”
“谢钱卫长关心,不必请郎中,只是我今夜不能陪大人了,你帮我告诉大人一下吧,今夜就请他唤玉如伺候吧。”
见薛令微如此不适还说不用请郎中,钱仲疑心又起:“姑娘的脸色不大好,身子不爽,怎不用请郎中?”
薛令微听出钱仲是在质疑她,顿了顿,便只好说道:“钱卫长不必疑心于我,我只不过是月事身子不适,这是老毛病,请郎中无用。”
钱仲一听是月事便恍然明白过来,他没再继续说别的,只道:“那姑娘便好好休息吧,我会告诉大人的。”
“有劳钱卫长了。”
薛令微在榻上一直躺到天黑,青妍给她煮了不少的姜糖水,最后又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