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亲昵, 薛令微就越是觉得害怕。
“再不安分, 看见那边的架子没?”
赵珒目光示意那一边隐于纱帐之后挂满了各种用具的木架。
薛令微登时便不敢动了,战战兢兢小声的说了一句:“你今日答应过我的……”
赵珒笑了一声:“这么不相信我?”他带着温热的大掌隔着她单薄的寝衣从她的脊背沿着往上,在她的后颈停住,然后将她按着贴到自己怀里,“若是将那些东西用在你身上, 你定受不住, 我又怎会忍心用对疼别人的方法来疼你呢?”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薛令微想不出来, 他除了用那种方法得到快感, 还有什么。
她又不敢问,生怕会问出比那还要可怕的事情。
赵珒是太监,不可能做的出正常男人的事。
“我说话当然算数。”赵珒伸手解开她的披风丢到一边,“姌姌可还记得以前对我说的话?”
“什么?”薛令微以前对他说过很多话,不知道赵珒指的是哪句。
“你说,想跟我永远在一起。”赵珒看似认真的问道, “我可一直都记在心里。”
这话她的确是说过,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那些话怎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