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过去便没再继续,里面寂静了片刻,忽然又猝不及防的响起玉如难以言喻痛苦的低呼。
玉如却咬着牙,笑着说了句:“大人……可觉得舒服?”
里面的赵珒没出声,却又连听到玉如好几声痛苦的低吟。
薛令微握在胸前的指节泛白,脑袋嗡嗡作响,红涨个脸。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荣娘还叫她讨好赵珒,怎么个讨好?这样讨好?她怎么做得来这种事情?
薛令微没敢继续听下去,避开守卫又悄悄溜回了东苑。
还说什么将计就计,赵珒表面翩翩,实际上就是个跟昔日的郑厂公一样的变.态罢了,果然是只有玉如才用得起的办法,真要以这种方法才能讨得赵珒的欢心和信任的话——
她还不如直接逃走。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不要命的事情了,一回生二回熟。总比继续待在这里哪天被赵珒折磨死的好。
薛令微的心里里外外凉透了,她与朱赟怎么说也算是表亲,他们竟毫不留情的把她往这火坑里推。既然如此,也怨不得她私自逃走了。
这一夜薛令微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之前坚定的所有计划与信心,都在这夜尽数溃散。
赵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