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祁跟慕桁听到了后,差点闯了进来。
舒浅,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情?
朵雅,你怎么样?
两道担忧的声音从屋外响起,我捂着嘴挡住满口的恶心,刚想回答就被累得直喘息的舒浅叨叨了两句。
朵雅,你别愣着啊,我让容祁准备剪子你以为是干什么的?究竟杀过毒的,干净的,所以你赶紧给我把孩子肚子上的脐带给剪了,留长点,别给我吓晕了。
舒浅现在连说话都累,但是又不得不指挥我帮她忙。
快得她给我留了句话,否则让我去剪断孩子跟舒浅身上的哪根血糊糊的脐带,还不得没胆量去剪。
我强忍着不适应,咔嚓剪断脐带,在舒浅意识不清的解释中给刚生下的女娃娃洗了个热水澡后用小被子包裹住。
而舒浅也在这个档口彻底晕了过去。
听到孩子哭声的容祁再也没忍住闯了进来,却是没看孩子一眼的往床上昏迷的舒浅那里跑了过去。
舒浅,舒浅?你怎么样了?
昏迷中的舒浅在容祁联系不到的摇晃中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不满地念了句容祁:我很累呢,能不打扰我吗?
说完这话,舒浅又昏睡过去,这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