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点也没有说错。
我是个不定性因素,留着,危险大于安全。
何况他提到一路上遇到的妖邪鬼怪,还真是每次都是我在场。
我愁眉苦脸地蹒跚在东临山的半山腰,没了车子代表,身体因为昨晚的斗法累了一夜,我几乎是走走停停也才只是走了两公里不到的路程。
我大概是累得慌,靠着大树直接躺了下去。
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脸上被女鬼剐肉的地方疼得就跟火烧一样,伸手一触摸上去火辣辣的还带着脓疮的凸感。
看不见脸上的伤度,但从触感上我可以感受到脸部的伤势怕是很严重,现在又被我耽搁了几个小时没处理,毁容怕是一定的了。
我摩挲着脸颊的伤,碰一下都疼。
忽然,面前伸过来一只手,我诧异的抬起头一看,竟然是容迦。
容迦,你怎么跟来了?我不祥,别给你触了霉头。
我没想到容迦跟来了。
而我在慕桁三番几次的言论里,潜移默化的以为是我自己害了他们几次遇险。
所以我看到容迦的时候,本能地站起来往后退一大步。
别靠近我,我怕霉运波及你。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