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们赶到容迦原本所住的病房时,却意外的发现容迦所躺的病床已经空了,并且收拾的妥妥当当,整洁的模样无一不在昭示着原病人已经离开的事实。
我提着篮水果尴尬地站在空床前,询问身旁沉默半晌的慕桁:容迦他人呢?
听到我的疑惑声,慕桁眸光淡淡地在空落落的病床上来回打量,注意到一丝不苟的被单和整洁的被褥,回答我:刚离开不久,估计待会就会联系我们。
慕桁的话刚落下,我就听到容迦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
朵雅,慕桁,你们来了,等你们很久了。
听到声音,我就回过头,看见容迦正一脸红光满面的看着我们。
我诧异地盯着直直地站在我们面前的容迦,他此时手上还提着桶好十几斤的饮水机山水。
容迦,你病床怎么回事?还提前出院了?手臂受伤了还没痊愈,倒是还提着水桶,复发了怎么办?这关键时刻,我们不在你身边有什么危险,你也顾及不了。
我不悦地放下水果篮,绕着容迦就是一阵碎碎念。
他的手臂之前可是被贯穿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居然住了三天不到就出院了,这不是存心不想好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