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瘆得慌。
我不自在的撇开脑袋,不去看那两具尸体。
慕桁,你进来看这个干嘛,大半夜的,吓人。
你不想知道刚才容德在这里做了什么?这是新鲜的尸体,刚死不久,致命伤是心口。
也不知道今晚的慕桁是不是故意跟我来了劲,竟然用手穿进了尸体的心口,感受了死亡温度后,还伸出染着血迹的手到我眼前晃荡。
他是不知道这三更半夜,露出血淋淋的手,是有多么的晃人眼睛。
我嫌弃的摆了摆手:拿开些,瘆得慌。
我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慕桁刚才说的新鲜尸体四个字,我还是记到了脑子里。
容德刚才是从这个位置出来的,行为又鬼鬼祟祟的。多半不是干的好事。
现在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两具尸体,我不得不去怀疑容德的行为举止是有多么的不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