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着大有相逼兆头的容迦。
这个时候,我要是表现出害怕,他必然会从气势上压到我。
与其被人牵着鼻子,还不如挺起胸板硬气点。
面对我的质问,容迦看着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探究到最后的淡定自处。
我也不跟你争辩,能待在慕家后院走动的,想来也是慕桁认定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容迦看着我,语气忽然轻描淡写地提起慕桁的名字。
我愣了愣,他似乎是认识慕桁的,不然语气也不会从开始的针芒转变成现在的淡然。
你认识慕桁?他们的关系是朋友,还是敌人?
容迦似乎会读心术一样,直接反问我:认识几十年的朋友,你说认不认识?
我没想到这个长得似模似样的男人居然还跟我杠上了。
我懒得跟他在反问与被反问里纠结,错开跟他的距离后,直截了当地说明自己的身份。
不要老说些废话,既然是朋友关系,我也就不会把你当成随意乱闯民宅的人。我叫朵雅,现在的身份是慕桁的朋友。
我故意说现在的身份是朋友。
因为我坚信在不久的将来我的身份就不会只是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