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刘大叔夫妻的家,一路往乱葬岗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周围的气氛压抑而又沉重。
在距离乱葬岗二里路的时候,我脑袋里嗡嗡嗡地难受,人更是觉得有点头重脚轻,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慕桁走在我的前面,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倒是因为害怕一直走在后面的钱顺儿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的异样。
朵雅公主,你怎么了?
我隐隐约约地听到钱顺儿在叫我,然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炽热如火的视线扫视着我的全身。
我努力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试图摇掉脑子里的嗡嗡嗡声,渐渐地,我的眼前又恢复了正常状态,我看见了钱顺儿正伸出手在我的眼前晃荡。
我头疼地拍掉钱顺儿碍事儿的手:晃悠什么,我没事。继续走吧。
我没将这突如其来的恍惚当回事,重新恢复正常好,示意慕桁也继续走。
为了显示我真的没有事情,我还很刻意地走到慕桁的前面当成了领队。
我走在前面,那种恍惚感觉似乎更加的猛烈了,连带着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向外冲击,整个人的血管都快要膨胀到爆炸,我的脸色也跟着越来越红,皮肤下组织的毛细血管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