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但是不必了,我这次出沙漠能看到你,已经是无憾了。
我说完这些话便不再继续滞留在原地,脚步更是一刻也不缓地朝自己的客房走去。
然后重重的关上门,遮挡住慕桁同情的眼光。
在无人看到的角落,我双手抱膝的蹲在那里,刚才的坚强与故作淡定早已崩塌。
我将泪眼婆娑的头颅埋在双腿之间,一遍又一遍哭喊着母亲,女王姐姐以及慕桁的名字。
母亲……姐姐……慕桁……慕桁……
嘭―嘭―嘭――
门外,骤然响起剧烈的敲门声。
我浑身一怔,却连半颗脑袋也没有升起来,继续埋在自我缅怀的伤心中。
朵雅,朵雅,开门!
慕桁在外面敲着门,声音里带着些许的焦躁。
我躲在角落里纹丝不动,依然没有勇气去应答慕桁。
朵雅,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
慕桁大概是猜准了我不会再理他,在敲了几遍没得到回应后,他抑扬顿挫的坚定声骤然响起。
这一次,他的话里没有犹豫,也没有赊予的同情心,让我莫名的心稳。
在慕桁以为不会听到我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