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某个方向喝令。
谁?出来!
随着他的喝令发出,灭魂铃射向乱葬岗附近的某棵松树。
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我本能地瑟缩了下,又慢慢地抬起头看向他所看的那棵松树,隐约间,我看到个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红色的影子!!
再次看到红色,我条件反射地大叫:是那只丧心病狂的红衣女鬼,是她,是她,就是她,被――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我疯狂地揪住慕桁的胸衣,摇头晃脑的像极了疯子。
我双目却是充血地瞪着那棵松树,仿佛要把它给瞪穿。
要不是那只女鬼,我就不会经历刚才那般的诡事;要不是她,我就不会在慕桁面前那么癫狂;要不是她,我就不会觉得自己好脏。
我叫着,嚷着,不知不觉我的眼泪再次决堤。
心底的委屈与惧怕,再一次的涌上心头。
慕桁,慕桁……
我一遍遍呼喊着身前的慕桁,寻找着他身上浓厚的安全感。
略带冰凉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我听到他用着一如既往的凉薄声说出了温情肆意的话。
我在,一直都在。
慕桁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