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忽然划过精锐的光芒。
我趁着钱顺儿忙着开车盯路的功夫用嘴叼起了匕首后,将它插入后座,在钱顺儿看不到的方位,用刀刃慢慢磨掉绳索。
我去,昨晚上喝多了想上厕所。
钱顺儿忽然嘀咕了声,将车子停在路边就跑去解决生理问题。
他离开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过来一次,想来是太自信自己的捆绑技术,也小看了我渴望回去的心情。
我狡黠地目送着钱顺儿离开后,挣脱掉早已松开的绳索,拔出后座上的匕首后,在钱数儿的车里顺走几包压缩饼干就下车离开。
我将自己前二十年的速度都用在了这个时候,拔腿,快速地往回奔跑。
下山的时候还是早上,而我吃力的爬回到山上的时候,天已经接近黄昏,饥肠辘辘的我吃了几个压缩饼干,又忙不迭地往山上赶。
为了赶路,脚底都被磨破了,走路都带了疼,可疼痛不及我对慕桁的担忧。
之前女鬼的血雾团化形还犹在眼前,她极具腐蚀性的毒雾,我可是亲身经历过的,我不愿意看到慕桁会跟我一样遭受被腐蚀的痛处,撕心裂肺,让我心痛。
可我急着赶路,却忘了我对这座山的熟识度连个山里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