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之怒气冲冲:“你怎么了?人家都走了,你还不敢抬头?”
刘夫人缓缓抬起头来, 脸上泪痕交错。
刘裕之一愣:“你这是怎么了?”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向那个姓方的动手?”刘夫人缓缓站了起来, 逼近刘裕之几步:“也只有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才不会考虑自己子女的幸福!”
“我怎么了?”刘裕之有些莫名其妙, 自家这位夫人跟疯魔了似的, 各种哀怨的话都出来了!
“你又不是没有朝方家下过手,上次我给你提供了一个消息,你让警察署去抓的人, 那个青年剧社,你难道忘记了?里边有个姓方的,就是这位方小姐的大哥,后来我跟你说收了人家的钱,让你去保他出来,是你亲自给警察署和淞沪警备司令部刑侦科的人打了电话才把他放出来,莫非你都给忘记了?”
刘裕之惊诧出声:“咦,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难怪他听到盛雅茗介绍“方小姐”时,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样一个姓氏相关的人,原来那个青年剧社出钱的冤大头,就是这位方小姐的大哥。
“可不是有这层关系吗?我就是想利用要挟她大哥让她就范,而你也是帮凶!”刘夫人冷笑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