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毁掉了。”
“胡闹,真是胡闹!”刘裕之大声呵斥了一句:“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刘主席,这事情还没完呢。”方琮珠继续慢慢悠悠的朝下边说:“刘夫人,您后来派人烧了我们家的织造厂,对不对?”
刘夫人身子一软,靠住了座椅:“没有,我没有做这事情!”
“没有做这事情吗?”方琮珠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一个被我们家开除的伙计张顺,就是你的爪牙!”
刘夫人惊跳了起来:“张顺?我不认识他!”
“夫人,你这话就暴露出来,你分明是用了张顺的!”方琮珠冷冷道:“若是你真不认识,你会说我不认识这个人,而不会用个他字,你用的我不认识他,实则就是在告诉我,你与他有联系!”
她本来是歪解,可旁人被她这一番绕口令的话绕得有些晕,这样听着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了。
至于张顺是不是刘夫人的一条狗,这也不过是方琮珠自己的猜测。
早在大半年前,店里的一个伙计告诉她,曾经在上海街头遇到过张顺,见着他穿着绸缎衣裳,就问他怎么发达了,张顺告诉他帮着一位夫人做了几桩发财生意,得了些钱,所以穿得上绸缎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