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珠下手。”
方琮亭疑惑的看了一眼孟敬儒,忽然如梦初醒般的“啊”了一声:“我知道了!上次琮珠遇到歹徒,我们方家受的火灾,是不是都是刘家指使人做的?”
“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或许是罢。”孟敬儒将方琮亭按了下来:“琮亭,你冷静些!你现在拿什么去与刘家斗呢?刘裕之是市政厅的要员,他随便捏造一个什么罪名,你就能再次进监狱。”
“可是、可是……”方琮亭把一口牙齿咬得“咯噔”响:“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猖狂下去?”
“大哥,欲令他灭亡,先令他疯狂,咱们就忍气吞声几年,慢慢巩固自己的势力,总会让刘家得到报应的。”方琮珠劝方琮亭:“稍安勿躁,先将日子过安稳再说罢。”
方琮亭坐在那里,愤恨的捶了一下茶几:“唉,我真没用!都怨我,是我连累你了,琮珠!”
“大哥,没事的,我正好还想到香港去游玩呢,这下刚刚好有机会了。”
方琮珠恬淡的笑着,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方琮亭望着她,忽然间眼角掉出了一滴泪珠。
“都是我不好,我做事太冲动了,都没想到会连累这么多人。”方琮亭咬牙切齿,心中充满了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