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儿子操办婚事了,故此特别开心。
孟敬儒低头不语, 一想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单独去见方琮珠, 心里就有些难受,就连下人们将饭菜端上餐桌都没注意到。
“敬儒, 吃饭了, 怎么还不动筷子呢?”孟夫人见着儿子一副发呆的样子,更是觉得婚事或许有点指望,否则孟敬儒不会这般魂不守舍——喜欢上了一个姑娘, 大约就是这样患得患失,就连吃饭都没有滋味。
听着孟夫人催促,孟敬儒端起饭碗,心不在焉的吃过饭以后就上了楼,一头钻进了自己房间没有再出来。坐在书桌面前,拿起自来水笔在信纸上写了无数个“琮珠”,每写一笔,心里就会痛一下,痛到抓紧笔杆直到手指麻木。
反反复复的写着琮珠两个字,也不知道写了多久,他终于放下了笔,踱步走到窗前。
外边已经是夜色朦胧,花园的路灯发出淡淡的黄色光晕,草地上有两个下人正端着一个篓子在走动,似乎是刚刚洗了衣裳回来。
他靠在窗边,眼睛无神的看着天上的月亮。
此刻月亮如弯弓一把,静静的挂在那里,很大的一块缺失,好像被人咬了一大口。
方琮珠的眉眼,在他眼前渐渐的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