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是想来花前月下的。”
方琮珠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来宝兰庭吃饭的人,吃饭是假,跳舞是真。
其实跳舞也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中国人被拘束久了,外国的交谊舞传了过来,就成为了一些流氓的幌子,号称是接受新思想抛弃旧观念,实际上就是想摸摸女士们柔软的腰肢揩揩油满足他们的猥琐心理罢了。
服务生走过来问他们可否订了座,孟敬儒报上自己的名字,服务生赶紧引着他们去了二楼的包厢。
二楼比一楼要大,全是包厢雅座,可中间依旧留了一个空缺一直延伸到三楼。
这处空地刚刚好可以把那盏豪华吊灯垂到一楼不显得矮小,而且二楼的食客还能俯视下边一楼的舞池,全方位观看。
三个人刚刚走上楼,就有人过来跟孟敬儒打招呼,似乎与方琮亭也见过一两次,孟敬儒一提醒,他便反应过来,赶着上来握手喊“方先生”。
三个人开始聊生意,聊时局,最后还聊到了环球剧院的名角。
方琮珠站在一旁有些兴趣缺缺,男人凑到一起永远是这些话题,时政和美人,他们好像再也找不出别的事情好说。她伏在了二楼的栏杆上,眼睛朝下边的舞池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