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见嘴里含着烟,低头扫了一眼,眸光里闪过自嘲和冷意。
听,她都听。
她怎么没听了。
让分手分手,让相亲相亲。
白惜见眼里卷过不耐,那些不耐在看到最后那句“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活下去”时,彻底酿成了疾风骤雨,她浑身凝结的寒意一层层堆积,连烟都不抽了,冷冷地将烟头拧灭在窗沿边。
可忽然的,一只脑袋从窗旁冒了出来。
白惜见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许棉。
许棉歪着身体站在窗户外,只露出半个身体,一动不动地与她对视,眨完眼睛,用火车车厢推销员的气质,含着激情四射的推销口吻,认真且郑重道:“白总,你既然失恋了,缺男人吧?”
白惜见浑身都是寒意,目光不冷,神情却淡,她一动不动地回视许棉,一副“我看你能耍个什么猴儿”的神情。
许棉继续刚刚的口吻:“我这里有个男人,除了比你小一点,要什么有什么,长得还帅。要不要?”
白惜见闻言无语地轻嗤,眸光深远沉着,回得话却染着几分自暴自弃的无所谓:“要啊,怎么不要。你有,我就要。”
似是想起什么,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