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丹舟知道我们一直在接触白惜见,想给云海一个警告。”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霍江逸继续干活儿,许棉靠着沙发等外卖刷手机。
难得的独处,难得的闲暇。
聊什么都是多余,什么话题都只是点缀。
许棉靠着沙发,偶尔和他聊两句,偶尔从手机上抬起视线去看他。
其实这段时间过得很快,也每天都会联系,并不觉得分别很久,可此刻细看,不知道为什么,许棉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
再观察,的确和从前不太一样。
他今天来,西服还是西服,衬衫还是衬衫,却不似从前那般偎贴雅致,衣料有些明显的褶皱,袖口还捞在胳膊上,衬衫领口松松垮垮。
妥妥的办公室民工装束。
许棉看着看着,没忍住,笑了出来。
霍江逸没有抬头,闲聊的口气:“怎么了。”
许棉好笑地盯着他:“你现在上班是不是还有什么体力活儿,衬衫怎么皱成这样。”
霍江逸:“今天去见了几个经销商。”
许棉:“就这样?”
霍江逸:“有家经销商的店,年后离职了好几个搬运工,我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