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等许棉说完,才缓缓道:“他如果真有不该有的小动作,我不介意先剁他两根手指头再过年。”
这突来的醋味——
酸酸甜甜。
许棉品了一口,喜欢得不行。
这人平时端着风范,绅士优雅,高高在上,什么都是拿捏有度、无懈可击,今天这么一翻脸,情绪都写在脸上,还醋味十足,整个人都变得有滋有味。
许棉也没顾公共场合,上前搂他的腰,垫起脚尖亲了亲他,软言哄他:“好啦,这位池姓债务人自己花花肠子,看别人也是花花肠子,在那儿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上,我回头再收拾他。”
霍江逸看起来情绪平稳的脸上终于透出一丝不耐,皱眉:“在池家离他远点。”
这气看来没顺下去,还越来越大了。
许棉继续哄:“那要不我还是和我师父师母说一下,搬出来住酒店?”
都已经在池家住了一个晚上了,再搬出去,这不是等于打池家的脸,觉得他家环境不好、住得不舒服?
两边长辈是旧识,能一起过年,说明关系好,许棉真这么做,两家脸面挂不住,大过年的,对谁都没好处。
他当然不会让她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