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见了然,她点开赛马信息,没往复杂了说,示意左边一列马匹的名字:“你随便蒙吧,蒙哪个第一名、哪个第二名,看哪个顺眼选哪个。反正这种投注就是碰运气,知道再多也投不赢,不如直接蒙。”
也是,她第一天来,知道再多又怎么样,还不照样是蒙。
于是两个女人站在投注机前,许棉从上往下把马匹的名字瞄了一遍,瞎选:张建辉第一,和谐富强第二。
白惜见涂得金灿灿的指甲往一个名字上一点:“这个。”
许棉垂眸一看:东山再起。
白惜见投注,许棉站在一旁委婉道:“建辉建辉,建设光辉,和东山再起还挺像的。”
白惜见投注完她的,又给自己投注了一张,意有所指道:“你要‘建设’,我是‘再起’,目标不同。”
投注完,两人坐下来聊了一会儿。
白惜见脱了拍卖师那套职业裙装,本人的气质格外幽冷,长发、红唇、高鼻梁,金色耳坠,眉眼艳丽,是一眼扫过就很抓人眼球的冰山美人。
许棉和她坐在一起,便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美。
奇的是,气势这样足,也没将许棉压一头。
白惜见自己心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