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克制写在骨子里,到某个意志力即将濒临城破的阶段,忽地戛然而止。
他将许棉再翻过去,背对着他,拿了一个靠垫搁在两人之间。
许棉躺在他一条胳膊上,额发上全是细密的汗,朝着沙发靠背喘息。
霍江逸从后面吻了吻她,哑着嗓子:“下次,今天不行。”
许棉侧着身,一只手就抓在他的胳膊上,闻言重重地挠了几下。
算了?他竟然说算了?!!!!
霍江逸被挠了两下,知道她不乐意了,另外一只手揽上她的腰,安抚毛绒小动物似的抱着:“我明天飞机去日本,怕起不来。”
你怕,我不怕啊。
你真起不来,我可以喊你啊。
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他在她耳边轻轻笑了一下:“真做了,你起不来的,我保证。”
“……”
说得这么露骨,也不害臊。
许棉耳根子红,躺在他胳膊上,没说话。
室内地暖开得足,很暖和,躺在他身前狭小的空间内,如同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又觉得特别满足有安全感,人不知不觉便乏了。
没一会儿,她阖上了眼睛。
静谧的黑暗